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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州地铁5号线遇难者丈夫:打算给她买辆车的 这样就不用挤地铁

2021-07-24 发布于 洪洞新媒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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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口路地铁站附近的生活渐渐恢复。7月23日凌晨,周边大部分区域恢复了供水,一些店铺和小区没有恢复供电。

C出口旁便利店的老板对自来水不太放心,“一打开水龙头都是消毒水的味儿”,这天中午,她还在用矿泉水做饭。

路边B1出口旁的超市算是一排商铺中生意最好的一家,屋里还没来电,暗沉沉的,信号也差,他们把矿泉水、方便面、饼干堆在门口的台阶上,这些是水电中断的这几天销量最好的东西。

三天前,暴雨倾盆,积水围困郑州。从海滩寺到沙口路这段大约一公里的路程之间,除了涵洞和桥洞,道路积水并不算多。

B1出口旁,炸鸡店店员说,20日傍晚,积水大约到他们的脚踝上,没有漫上店门口的台阶。但路面之下,一辆列车被困,积水上涨到人们的脖颈,至今已造成12人死亡。

A出口的铁门外,放着一束鲜花。C出口外有8堆燃烧纸钱的灰烬,在人行道上列成一排,这是23日上午,地铁五号线内遇难者家属祭奠时留下的。

郭亮很早就在网上发布寻人的信息,他的妻子芦笛在20日傍晚坐上5号线地铁,曾通过微信给他发送了一段车厢内已有积水的视频。

她要在月季公园站下车,积水的车厢离芦笛的家,不过一站地。

6点后,郭亮不断给芦笛打电话、发消息,均未得到回复。直到21日下午4点,他在医院太平间找到了妻子。

沙口路地铁站。图/武汉晨报记者 王佳箐

受害人丈夫口述:

【1】怕家里漏水,妻子坚持要回家

妻子在一家私企做出纳,朝九晚五。上班时,先骑10分钟电动车到5号线月季公园站,再坐地铁到中央商务区。我则在东四环附近做工地项目,吃住在工地,很少回家。

7月20号下午3点半,雨下大了,她给我打了个电话,问我在哪儿。“我在经开区航海路修车呢。”我说。“现在雨下得特别大,你可别乱跑,在附近找个酒店住吧。”她叮嘱我。

5点,她下班了,告诉我她要和同事一起回家。我劝她住公司,她不听,怕家里漏水。那时,我还困在修车的地方,等司机过来接我。

我上车后,大概走了一公里,车抛锚了,车底进水。我和司机只好下车,迈出去脚,水已经到我腰部了,我两只手举着手机、钥匙、现金,往办公区走,那条路我们走了将近一个小时。

到办公区,发现大家都在抢修,我赶紧去办公室拿一些重要文件。水太深了,我们只好推着轮胎进去,把文件放在轮胎上再推到高高的渣土车上。浑身上下都湿透了。

就在这时,我手机一直在响,是妻子打来的,她被困在地铁里,车厢已经进水,不过正在慢慢移动。

我当时就想,肯定是在救援了,因为高峰期的地铁里,人都是脚踩脚站着,如果能移动,那应该就是在救援了。

紧接着,我和同事转移到渣土车上,走进驾驶室,躲避半人高的雨水。大概6点40,我打开手机,妻子给我发了一个视频,视频里,地铁车厢的水到小腿,还一直往里灌,流速很快。我赶紧给她打电话,可是我手机没信号,打不通。

但是我想,郑州西区地势高,我所在的东区才是最危险的,也就没考虑那么多。

我们把渣土车开到土堆上,衣服湿得难受,脱掉衣服,我仅穿个内裤坐在车里,盯着地上的水一点点往上涨。

妻子的同事给我发微信,告诉我她联系不上我妻子。我着急了,赶紧让兄弟在微博上发求助信息。

到了11点多,妻子同事给我发了语音,她看到5号线被困人员全部被救出的新闻,让我放心。那肯定没事了,我想。

凌晨3点多,看着水势稳定,我就靠在车椅上休息。第二天早上八、九点,还是没有联系上妻子,我开始慌了。

【2】我往后撤,不敢对着她的脸

我要去找她。

我找了个铲车突围出去,直奔政府的安置点。一路上,手机信号断断续续,还是没有收到妻子的任何消息。

必须找到信号,要有网!这时,我看到一个羊肉汤馆有电,赶紧进去。

屋里很多人吃饭,当时我就穿了条短裤,光着背坐在椅子上,拿了瓶啤酒,哽咽着跟老板说我妻子在5号线找不到了,能不能连一下WIFI。手机有网后,还是没看到妻子的信息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

开车往地铁站附近跑,一路上水很深。从莲湖路开到东三环,再到京广路,一路堵车。车开到京广路中原路上,完全堵死了,信号也没有,唯独的联系方式是短信,期间也有朋友告诉我,地铁站附近全部被淹,建议我在家等消息,我等不了啊,硬着头皮往前走。

我来到离沙河站最近的医院——九院。跑到急诊室,我问医生,我妻子在沙河路失联了,医院里有没有从地铁送过来的病人。医生拿出一个手写的名单,大概有十几个名字。

我多么希望妻子的名字出现,可是没有。我又吞吞吐吐地问,有没有遇难的,医生说:“我没法回答你。”

然后,我没再问任何医生,直奔太平间。

站在太平间门口,我不敢进去,害怕看到她。我的一个叔也在,他先进去找,过一会儿,他冲我点了一下头。我走过去,一眼就看到了妻子。当时,收殓师正在给她穿衣服褂子。

妻子的鼻孔一直在出血,头发凌乱。我摸了摸她的脸,太凉了,没有一点温度。她的手僵硬地蜷缩着,像是在抓地铁扶手,我握着她的手,把它摆直。

收殓师说,哭的时候不要让眼泪流在她脸上,会把妆容弄花。我往后撤,不敢对着她的脸。

郭亮和妻子最后的对话。截图

【3】第一面和最后一面

2010年四月份,我和妻子第一次见面。她是我同学的闺蜜,那时,她们俩从洛阳到郑州玩,我请她们吃蟹腿。

见她的第一眼,我就被她迷住了。1米75大高个,穿着浅色连衣裙,腿很长,扎着马尾辫,好看极了。她不爱化妆,早上洗把脸就出门,偶尔会涂点保湿霜。

我问她要QQ号,她还俏皮地跟我说:“我只念一遍,记不住就算了。”其实她不知道,我早就把纸笔拿在手里。

我们俩越聊越投机,一年之后,我们结婚了。她喜欢逛商场,我陪着她转。我喜欢和她看电影,电影结束后再大吃一顿。

2014年,女儿出生了,她开始围着女儿转。早上7点,她会起床给女儿做早饭。平时总是妻子接送女儿上学,陪她上补习班。

妻子很照顾我。结婚后,她动不动就给我买衣服,洗衣做饭的事我都不用管,她只让我一心奋斗事业。我回家住时,早上起床,总能看到叠放好的干净衣服放在床头。

前段时间,妻子的工作稳定下来,我提议给她买辆车,这样她就不用挤地铁了。可她不肯,买车还要再买车位,她总是说:“花那钱干嘛?”其实我已把车位买好了,就打算今年给她挑一辆车。

7月12号,我们工地不忙,我想回家吃饭。她问我想吃啥,我想吃海鲜,她说这么晚了哪有海鲜,我说那就买点肉吧。

晚上10点我到家,她炒了两个热菜,买了两个凉菜放在餐桌上。我打开一瓶酒边吃边喝,她和女儿已吃过饭了,坐在旁边陪我。11点多,我们回屋睡觉,第二天早上8点,她送女儿上学。

这是我见到她的最后一面。

7月29日是我女儿的生日。这几天,我和妻子一直在商量,她说女儿想要一个小马形状的金色吊坠,“当然给她买啦。”我说。

这事儿我们都没给女儿说,想给她一个惊喜。

妻子出事后,我没敢见女儿,害怕她抱着我问妈妈去哪儿了。后来,她姑姑对我说,女儿好像知道了,她总是问:“我妈妈在天上还是在地上?”

武汉晨报记者 马婕盈 王佳箐 郑州报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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